[全员向]没人会用咖啡贩卖机啦!

Summary:

”你们的咖啡都是哪儿来的?“

”噢,这是Elias给我煮的;法国人的咖啡似乎都是Flament给他们煮,我不知道Marius喜欢喝什么,一般是Dominic给他带什么他就喝什么——等等,Harry,你不会真的在喝走廊上那个咖啡贩卖机倒出来的泥水吧?“

虽然说是全员,也没有提到所有人啦…..有很多cp提及,狮医闪Q德搞啥的都有提一嘴。最近会写很多日常小段子,我真的好想看干员们日常生活连续剧(育碧gk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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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人用走廊尽头的咖啡贩卖机?

Harishva “Harry” Pandey博士,牛津心理学博士,彩虹小队的前顾问,现任“六号”,在上任四个月后发现一件让他非常疑惑的事:为什么没有人用走廊尽头的咖啡贩卖机?

当然,这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是出于某种职业上的好奇,他不明白为什么四个月来只有他一个人在用这台贩卖机。不管什么时候——早上刚到办公室的时候,或者中午休息的时候,或者半夜需要加班的时候——似乎永远都只有他一个人会跑到这台红色的机器面前,送上一枚50分硬币,然后用咖啡灌满自己那个印着“best dad”的马克杯。他有设想过,也许是因为各部门的休息室里都有咖啡机;然而这种可能性在他上任的第一个月就被排除了。

”为什么休息室里没有咖啡机?“Elena MarÍa “Mira” Álvarez 博士在听到新任六号的问题之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因为……不需要啊?”

“我以为大家对咖啡的依赖程度都挺高的?”

”嗯哼,如你所见,部门里很多人没了咖啡因就活不了。“Elena边说边端着自己的杯子抿了一口里面的液体,古巴咖啡豆的香味从杯中散出,全是阳光的味道。Harry很想问她这样的好东西从哪里能买到,然而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提示他和国防部的通话十分钟后开始;于是他只好先把这个问题搁在一边。等到他再次想起这个问题时,是在医疗站里面对Gustave Kateb的时候。那次他不小心被裁纸刀割破了手,不得不带着没法止住血的伤口去见小队里唯一的医生。即便医疗站里总有一股挥不散的消毒水味儿,从Gustave桌上飘出的咖啡香气依然直直地击中了Harry的嗅觉。一点酸味,一点微微的甜味……加了牛奶的哥伦比亚咖啡?

“三天内不要让伤口沾水,开的抗生素按时吃,明天再来换一道药。“医生放下笔,把处方和药一同递到Harry面前。

“Thanks, Doc.” 后者接过药,看似随意实则非常在乎地问了一句,”对了,你们这里有咖啡机吗?“

“……没有。”Gustave愣了两秒,眨眨眼,端起依旧温热的白瓷杯,杯口还飘着几丝热气,“我想暂时没有这个需要?”

为什么你们的答案都一模一样?什么叫不需要?工程部楼下就是食堂还能够理解,医疗部离食堂有半个基地远吧?你们是会幻影显形的巫师吗?Harry的反射弧还没有从基地的空间距离测算里刹住车,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国防部,又是国防部,这群华盛顿出来的政客们,又要揪着明年的大选跟他在预算问题上吵个没完。他不得不匆匆谢过Gustave回到办公室,回去的路上刚好看见那台似乎已经成为他的专属的咖啡售卖机在角落里一闪一闪的,活像个圣诞树上的挂饰在努力地吸引他的注意力。有时间得让后勤部换换里面的咖啡粉,某个脑细胞在他的神经里这么想着,英国人的速溶咖啡对他来说还是太甜了。

后勤部仿佛把他的邮件都归入了垃圾邮件,不然Harry想不出来什么其他的原因让后勤部忽视了他两个月,才终于有人把新任“六号”从英国人甜到发腻的拿铁速溶里拯救出来,换成了美式咖啡。这么说可能有点凄惨,但是周一早晨能有一杯正常的、无糖无奶的黑咖啡能让人有精力处理很多事情。有时候快乐就是这样简单,牛津的心理学博士先生捧着马克杯这样想着。这份好心情一直延续到Monika Weiss按照约定时间走进Harry办公室的时候,他甚至还大方地问女士要不要来一点黄油饼干。

“谢谢,我最近在节食,还是算了吧。”金发的工程师优雅地笑笑,把手中的保温杯在Harry面前晃晃,然后放到地上,“希望你不介意,你知道的,周一早晨。”

“让我猜猜……“Harry把双手合在一起,食指指向保温杯,”意式咖啡?”

“接近了,是意大利的咖啡豆,但不是意式做法。”Monika眼底泛着的蓝色笑意也感染了他们的“六号”,他们的谈话就在这场轻快放松的氛围里开始。意大利咖啡的香气随着工程师无意识的啜饮铺散在办公室里,狠狠地羞辱着Harry手边那杯贩卖机吐出来的速溶产品。谈话的最后,他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困扰他四个月的问题:

“Monika……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能问问你们的咖啡都是哪里来的吗?”

“嗯?”被问到的女士眨眨眼,“你是指什么?”

“我注意到大家都是自带咖啡,所以我很好奇,你们的咖啡都是哪里来的?食堂和超市也不是24小时营业,从这里到宿舍也很远;当然你们也可以自己带……但是就像Elena说的,你们对于咖啡的消耗量完全超过了一个保温杯的量啊?“Harry努力把问题说得稀松平常,但他真的受不了了,他真的,真的,不想喝速溶咖啡了。

Monika举起保温杯快速地看了一眼,确认了她的上司真的只是在单纯地讨论咖啡,”噢,这是Elias给我煮的;法国人的咖啡似乎都是Flament给他们煮,我不知道Marius喜欢喝什么,一般是Dominic给他带什么他就喝什么——等等,Harry,你不会真的在喝走廊上那个咖啡贩卖机倒出来的泥水吧?“

我的确在喝。可怜的牛津博士生捧着手里那个快要凉透的“best dad”马克杯心想,而且你说得对——这的确就是泥水。

彩蛋:

“为什么你没有咖啡也活的很好?”Harry问。

“我们喝茶。”Mark很严肃地端着茶碟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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